她这般一走,赵释帆就左右不是人了,眼看着黎昭染和砚台都满脸不赞同,他这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黎昭染的态度甚为冷淡道,“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赵释帆咬了咬牙,却还是硬着头皮坐了下来,跟他寒暄了两句,也不好再提出自己此行的目的了,最后只能憋屈地走了。
等到出来后,他就发现赵宛舒在外门等他。
他眯了眯眼,脸色一沉,走了过去,“赵宛舒,你什么意思?”
赵宛舒面上也敛了笑意,冷冷淡淡地斜睨着他,“我什么意思?那我还想问问赵公子,你什么意思呢?”
赵释帆心里一沉,脸色却毫无波动,“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赵宛舒,你别太过分,我可是安京赵家的人。你这副态度,可别怪我不客气!”
“你对我客气过吗?”
“你——”赵释帆抬起下巴,“是,但那是你自找的!谁叫你得罪了江家人!”
“所以,一条走狗觉得屎好吃,我要称赞两句吗?”赵宛舒也不意外他的承认,大方讥讽道。
“你……这是一个女人该说的话吗?”赵释帆气得脸颊涨红,怒道,“伶牙俐齿的,也难怪不讨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