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爹,那您知道她们穿的旗袍是从哪儿买的吗?”我又接着问道。
“旗袍啊!”
老人回答道:“里街上倒是有几家,不过都没当年阿玉做的手工旗袍质量精细,我瞧着两个丫头身上穿的旗袍倒有几分阿玉旗袍的精细,不像是在小镇买的。”
“阿玉旗袍店在哪儿?”
我心中一喜,连忙问道。
没想到竟然得来全不费工夫。
“阿玉旗袍店?”
老人笑了,“早就不在了,阿玉也早就死了,哪里还有什么旗袍店了。”
“那阿玉的家人呢?他们住哪儿?”顾莫也接口问道。
“家人,那个时候,成分不好的哪儿还有什么家人,死了,都死了!”
老人摇头苦笑,回答的时候脸上多了几分落寞,显然不愿再多说,挑着空担子转身便走了。
我和顾莫虽然都没有读心术,但也能瞧出来问到了老人不愿碰触的话题上,也没好好意思再追上去接着问。
至少,我们已经知道了那个阿玉旗袍店。
两个女孩在这里的时候都曾经穿过旗袍,甚至天天穿着。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扭头望向顾莫,“关于旗袍的事卷宗里为什么没有记载?
刚刚买豆腐脑的老人说既然两个女孩天天穿着旗袍出来,那她们住的那家客栈的老板应该更知道啊,怎么会没人见过刘贺的行李里的那件旗袍呢?”
“关于旗袍的这个问题,他们之前并没有调查。”
顾莫苦笑:“线索那一页,是案子交到特案组之后,我们连夜研究才补上去的。”
难怪。
“那我们现在去客栈?”我问道。
“嗯,先去客栈看看。”顾莫点头。
两个女孩曾经住过的是一家名为“悦家”的名宿,河边的两层小楼,还带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院子。
她们住的那间房在二楼,至今还封锁着,所以民宿并没住什么人,有些冷清,一楼迎客厅的柜台里只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