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褚介说走就走了。
褚介眉头紧皱,满脸怒容,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声若寒霜:
“你最好别再耍什么花样,老夫可没那么多闲情逸致陪你折腾!”
言罢,他甩了甩衣袖,大步离开。
迟陵忙不迭跟上他,亲自引路,一路陪着小心,将褚介送进那院子,又唤来数名机灵懂事的侍从候在一旁,细细叮嘱定要把前辈伺候周全,而后才匆匆转身离开。
他立刻召集了门中执事与得力弟子,脸色阴沉似水,声色俱厉下令:
“速速去查银翼灵鱼之事,后山每一寸土地、灵湖每一处角落,乃至往来人员踪迹,皆不可放过,半个时辰内务必寻出端倪,否则,门规严惩!”
弟子们领命飞奔而去。
可没过多久,便神色慌张、脚步踉跄地跑了回来,跪倒在他身前:
“宗主,大事不妙,后山的银翼灵鱼……全都,不见了。”
迟陵一听,双眼瞬间瞪大,怒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咆哮道:
“什么叫不见了?!这后山有重重禁制,还有专人看守,怎会凭空消失!立马再去,给我严查到底!”
片刻后,他等了半晌都没等来弟子汇报,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急得焦头烂额,自己一闪身,便径直去了后山。
到达后,他神色大变,那灵湖中,原本波光粼粼鱼影穿梭,如今死寂一片,湖面平静得毫无波澜,往昔那银翼灵鱼的踪迹全然不见。
而灵湖前的弟子正聚在一团,个个都面如死灰,而秦墨与尚元洲正站在他们身前,满脸怒色。
看到他来,众弟子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跪倒在地,“掌门,我们错了!”
迟陵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弟子噤若寒蝉,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秦墨看了尚元洲一眼,上前开口道:“师父,这些灵鱼可能……已经消失了很久了,湖边迹象显示,不像是近日才出事的。”
迟陵眉头拧成死结,双目圆睁,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