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吕布脚磕卷毛赤兔,
其速度之快,似乎已经超过夺弦之矢。
百步之距,犹如一道红芒掠过大地,还未等天穹上的箭矢落下,便已经杀至冀州军阵前。
“铿。”
方天画戟轰然刺出。
在蒋奇眼中瞬间放大,噗呲一声洞穿他的胸甲。
“唏律。”
卷毛赤兔人立而起,如王者般俯瞰着冀州之军。
吕布一手扯着缰绳,一手持戟挑着淌血的蒋奇,漠然道:“浩瀚岁月中,有无数声名显赫之将,某不敢称天下无敌,但大汉除了陛下之外,恐没有人能在某面前自傲!”
“杀。”
“杀。”
“杀。”
蒋奇咳血怒吼。
一手攥着戟刃,挥舞手中的锋矛刺向吕布面庞。
“刺啦。”
吕布振臂一挥。
将蒋奇甩飞在人群之中。
锐利的戟锋,将其整个胸膛剖开,令内脏撒了一地。
继而,赤兔悍然冲阵,方天画戟冲铲,回砍,横刺,下劈刺,斜勒,通击,挑击,直劈,掠过之处鲜血飞溅,
吕布本就是击戟之术大成之人,天下罕见的猛将。
如今,气血更是旺盛的可怕,每一击可撼山断河,随意挥洒过的方天画戟,都是冀州军卒不可承受之重。
仅七八个呼吸,冲锋厮杀的冀州军,便被吕布一人冲散。
当五百神武军卒杀至之时,踩着血肉横飞的战场,将所见之人全部碾碎。
不到半个时辰。
整片战场,没有一个活着的冀州军卒。
足足五千人,连逃脱之人都没有,就算脱离战场,依旧被神武军卒挽弓射杀在远处。
“去黎阳。”
吕布调转战马,领军南下。
至于战场,自然有辎重从卒来打扫。
五千军,还不值得五百全甲的神武军负伤,更别提阵亡了。
“雄付。”
“某的弟子如何?”
大军远去之际,不远处的山岭出现两个牵着骏马的老者。
“千古无一。”
“只是气血有些异常。”
童渊满是震撼道:“而且,他所领兵卒,似乎都勇猛无匹,不亚于巅峰的你我,只是他们的击技之术差点。”
“天人降生。”
“可赐伟力。”
“并州一直都这么传颂陛下。”
李彦咧嘴笑道:“某看过了,你的关门弟子,比奉先还差一点。”
“不说了。”
“还得赶去颜家。”
童渊脸色发黑,说道:“颜良这小子真是不省心,背负颜家的击技之术,却投入袁本初麾下追求功业,但凡他肯说一声,某就算舍下脸面,也可在洛阳为他求一将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