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秋,你怎么能这么算计我,你还算什么大哥!”祁听雨咬牙切齿。
祁父咳了一声,打断她,“听雨,你和你大哥之间的事另说,先告诉爸爸,这是什么东西?”
“是,是……窃运符。”
“窃运符?”这个名字太好理解,祁父立马做出了联想,他感觉不可置信,“听雨,你是要偷家里的气运?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爸妈平时对你也不薄,你怎么能做出和祁缈那个狼心狗肺的人一样的事!”
“不是这样的,爸爸你别误会。”祁听雨像是打开了眼泪的阀门,两串泪珠立即扑簌簌的淌了下来,“这个窃运符并不是偷家里的气运送到外面,而是把别人的气运引到咱们家里来。”
“我实在是担心咱们家落败,不想看爸爸和哥哥那么辛苦,才求着黄大师给我的。”
祁父一听,态度缓和了些,但还是有所怀疑,“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偷别人家的气运终究是不好的事,黄大师说会遭报应的,我可以为了家里做任何牺牲,但我不能让爸妈你们也跟着冒风险。”
“再者爸爸妈妈你们都是善良正直的人,知道后肯定不会让我这么做的,所以我……”
说着她委屈地擦擦眼泪。
祁父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
孩子只是想帮帮家里,她有什么错,自己这么质问她实在是太伤孩子的心了。
看看听雨,跟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为了家里都甘愿冒风险,祁缈那丫头还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却能干出毁他们家气运的事来,两相对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祁父轻叹一声,感叹道:“你是个好孩子啊,祁家有你,是祁家的福气。”
祁母也是满脸的欣慰。
祁淮山、祁淮秋:“……”
真是好厉害的一张嘴啊,他们从前怎么不知道,祁听雨有一张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的嘴。
祁淮山冷笑,想起什么,突然拔腿往别墅里跑,一路跑到祁听雨的房间,四处翻找。
缈缈说,祁听雨诅咒了母亲,诅咒之物就在家里,最有可能放在她自己的房间。
他翻找了好半天,终于在梳妆台里找到一把木梳。
木梳是祁母以前在一场拍卖会上拍回来的,祁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