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惊恐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顾言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话音未落，顾言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黑衣人面前。他右手成爪，闪电般探出，一把掐住了黑衣人的脖子。
“咔嚓！”
骨骼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餐厅中显得格外刺耳。黑衣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气绝身亡。
顾言随手扔掉黑衣人的尸体，目光再次落在秦薏苡身上。
“苡苡，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温柔如初，仿佛刚才那个如同杀神般的人物只是幻觉。
“顾言......”秦薏苡呆呆地看着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你......你......”
“我没事。”顾言微微一笑，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别怕，一切都结束了。”
然而，就在这时，顾言突然脸色一变，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摇摇欲坠。
“顾言！”秦薏苡惊呼一声，连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我没事......”顾言强忍着剧痛，想要挤出一丝笑容，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眼前一黑，意识逐渐模糊，最终，无力地倒在了秦薏苡的怀中......
鲜血，如盛开的彼岸花，妖冶地绽放在顾言胸前。剧烈的痛楚如同翻江倒海般袭来，顾言闷哼一声，眼前一阵发黑。
“顾言！”秦薏苡惊呼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担忧。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鲜血淋漓，如此触目惊心。
顾言想要伸手抓住什么，却无力地垂落下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你怎么样？”秦薏苡冲到顾言身边，想要扶住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别过来！”顾言的声音虚弱无比，却依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快走！”
“我不走！”秦薏苡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顾言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