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没见过,所以想看看菩萨的法器嘛。
干嘛这么小气?
江烬霜在他耳边撒娇耳语:“菩萨,让我看看好不好……”
“菩萨……”
“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耳鬓厮磨。
裴度喉结滚动,额间沁出细密的汗珠。
“殿下,”裴度压着声线,按着江烬霜的手微微颤抖,“很丑。”
胡说。
玉净瓶是宝器,通身玉色,晶莹剔透,坚实无比。
哪里丑?
菩萨不肯退让。
江烬霜撇撇嘴,退一步道:“那我摸摸好不好?菩萨让我摸摸玉净瓶好不好?”
摸摸总没关系吧?
裴度慌了神。
还不等他反应,江烬霜一只手已经顺着他的腹肌向下探去。
“唔——”
裴度闷哼一声,慌乱地抓住她的手。
“殿下……”裴度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江烬霜也只是摸出个轮廓。
不是说玉净瓶是由天山玄玉制成,终年冰凉吗?
可江烬霜摸着,怎么这么烫?
烫她手心。
只摸了一下,江烬霜便想要移开了。
可这一次,她的手没能移开。
裴度按着她的手,压在了玉净瓶上。
“菩萨,烫。”江烬霜如实道。
男人浓墨般的眸中,眼底翻滚着一片猩红。
像是砚台被打翻,倾倒出一片浓墨烈海。
他垂头,像是自欺欺人一般。
抵在了江烬霜的肩膀上。
菩萨不语,慈眉善目,只是不太听她的控诉。
“菩萨,瓶子烫。”江烬霜又重复一遍。
她似乎听到了菩萨粗重的喘息声。
“我知道……”
他哑声,握着她手的指骨根根收紧。
“殿下,再等一会儿……”
“就一会儿……”
他分明这样说,却不见有减缓的趋势。
反倒是微微侧头,咬住了江烬霜的唇。
冷凉的红唇被炽热覆盖,江烬霜的思绪一团浆糊。
她稍稍眯眼,微微避开他的唇:“菩萨,您在做什么?”
像是不懂,她眨眨眼,好奇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