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并不远,何雨柱走出了四合院,穿过小巷,来到了附近的商店街。周围依旧是白天的喧嚣,人群川流不息,商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虽然商店街上的人很忙碌,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但何雨柱并不急。他迈着悠闲的步伐,仿佛世界在这一刻变得缓慢了。
在街角的小摊前,他停了下来。摊主是一个年纪稍大的中年妇女,穿着简单的花裙子,眼神里透着一丝温和的慈爱。她正在整理着摊子上的气球,五彩斑斓的气球像是被风吹动的彩云,飘动着,仿佛每一个气球都能带着一份微妙的欢乐。
“老板,能给我几个气球吗?”何雨柱走上前,声音有些低沉。
摊主抬头,笑了笑,“气球啊,年轻人需要什么样的?有大有小,五颜六色的都有。”她伸手指了指摆在摊位上的一排排气球,每一个气球都散发着明亮的色彩。
何雨柱看了看那些气球,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简单地去做过一件事,去挑选一个普通的气球。这种感觉很陌生,但又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轻松。
他指着一排红色和蓝色交替的气球,“给我两个,蓝色和红色的。”他低声说道。
摊主点了点头,开始熟练地挑选气球,轻轻地把它们塞进气筒里。一股淡淡的香味从气球中弥漫开来,是橙花香和气球胶皮的混合气息。
何雨柱站在摊位前,手插在裤袋里,目光有些迷离。街道的嘈杂、摊主的笑声、旁边几个小孩子跑来跑去的身影,一切似乎都不再那么急迫,也不再那么复杂。他忽然有些想笑,但又觉得没有理由。
摊主递过来气球,“两个气球,五块钱。”
何雨柱拿出钱,递给她,轻轻接过那两个气球。红色和蓝色的气球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仿佛有生命一般,带着一种无忧无虑的气息。
“谢谢。”他低声道了句谢,转身朝着回家的路走去。
回程的路上,气球轻轻在他的手中晃动,像是两个小小的世界,随风飘荡。何雨柱的步伐不再急促,整个人的状态也变得轻松了许多。气球,真的是个简单的东西,可此刻它却让他感到久违的自由感。
他走进四合院,院中的景象依旧熟悉。秦淮如此时正在院子里整理花草,看到何雨柱手里提着两个气球,嘴角不禁露出了微笑。
“你买了气球?”秦淮如放下手中的剪刀,走到他身旁,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嗯。”何雨柱点了点头,“觉得……这气球能让人心情好一些。”
“心情好?”秦淮如轻轻一笑,眼中带着些许调侃的味道,“难道买气球是为了让你回到童年时的简单?”
“可能吧。”何雨柱抬起头,仰望着那两个在风中轻轻晃动的气球,“反正,生活中有太多的复杂,我就想让自己过得简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