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没有立即回应，似乎有些耐心地等着何雨柱自己做出决定。几秒钟的沉默让何雨柱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他突然感到愤怒从内心涌起，仿佛一股洪流要将他吞噬。
“你在耍我，对吗？”何雨柱咬紧牙关，语气愈发强硬，“你到底想让我走到哪一步？我只是想知道李兰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也知道，她不可能变成那个样子，难道不觉得这背后有什么不对劲吗？”
马华依旧没有表露出太多情感，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愧疚或悔意。终于，他转过身，缓缓走向祭坛中央，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威严：“李兰的事情，你已经无法改变，何雨柱。你要做的，就是面对真相。而你，显然已经无路可退。”
“无路可退？”何雨柱冷笑一声，“你什么意思？我已经走到这地步，你不觉得该告诉我更多的信息吗？”
他感觉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愤怒，心中的疑虑和不安让他几乎失去理智。李兰到底在哪里？她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而这一切，马华是不是早就知道？
马华的眼神一闪，似乎在衡量何雨柱的情绪变化。他轻轻一笑，低声说道：“你这么生气，是不是已经开始后悔了？”
何雨柱的拳头忍不住握紧，手臂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眼前的马华，仿佛永远在玩弄着他，控制着他的一切，然而他深知，自己无法再选择回头。
“我不后悔，”何雨柱勉强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我只是想搞清楚，我到底是在做什么。”
马华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对何雨柱，神情变得更加严肃：“你已经在做的事，正是揭开这一切的真相。你所经历的每一步，都是你无法逃避的命运。”
何雨柱默默地站在原地，双手紧握，指尖几乎刺破了手掌。马华的话，如同沉重的铁锤一样砸在他的心头，令他几乎喘不过气。到底是什么样的真相，竟然能让一个人变得如此冷血？他究竟在隐瞒什么？
“你到底隐藏了什么？”何雨柱终于忍不住大声质问。
马华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一种玩味的光芒，仿佛所有的秘密都早已掌握在他手中，等待着何雨柱去揭开。
“我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何雨柱，”马华缓缓说道，“你要明白，这一切并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她，为了李兰。你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何雨柱的心脏。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所站的位置，早已不是原本设想的方向，那个看似单纯的谜团，早已变得复杂无比。而自己，也被卷入了这场无法预见结局的漩涡。
“你到底知道什么？”何雨柱质问道，语气愈加急促，“李兰是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那样？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马华抬起头，目光深邃，仿佛要穿透何雨柱的内心，直达他最深的恐惧。“你想知道的是答案，可是你从来没有想过，答案背后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