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海郊区,一间阴暗潮湿的废弃地下室里,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四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与不安的气息。萧衡缓缓步入,扫视了一圈后,淡淡地开口问道 “交待了吗?”
负责拷问的人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他手忙脚乱地擦拭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除了张思民,其余几个……把能交待的都交待得差不多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惶恐与无奈。
萧衡的目光落在了张思民身上,他的眼神冷冽如冰,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他冷冷地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怎么?你儿子都派人烧死你了,你还要顾忌什么?”他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张思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眼神中划过一丝心疼 “别以为我不知道,交待了我也是死路一条。”
萧衡轻轻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继续用刑。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同情,只有冷漠与决绝。他转身对着身旁的心腹,低声吩咐道 “将这些供词拿给顾莲,他知道该怎么做。”
心腹闻言,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些供词,脸上带着一丝敬畏与紧张。
韩光明站在书房的窗前,凝视着远方渐渐暗淡的天色,心中如同被乌云笼罩,沉重而压抑。张家和萧家的相继出事两记重锤,狠狠地敲打着他的心房,让他不得不正视即将到来的危机。
想到萧诚冰棺之事,韩光明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他深知,一旦萧衡腾出手来,自己必将面临一场无法避免的清算。这份恐惧与紧迫感,如同寒冰般沿着脊椎蔓延至全身,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突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件事,也是他至今仍旧耿耿于怀德事,韩正清晚年的时候突然选择隐居蓟州,甚至与韩家断绝联系。韩光明闭上眼睛,想着父亲曾救过顾莲的祖父,这份恩情,或许能成为韩家的救命稻草。
他猛地睁开眼,迅速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翻找着那些泛黄的书信,然而,除了一些来往的书信,他找不到任何直接的证据来证明韩正清对顾家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