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看不够。
沈青染不是没有感觉到霍廷枭的眼神。
只是她不想去理会。
默默的把自己的工作做完。
沈青染往帐篷走,见他敛着笑容。
“还发烧吗?”
霍廷枭鸦羽般的睫毛颤动低沉,将手里的杯子递过去。
“喝点水。”
“沈医生,刚才你和别的病人说的我听到了,水是生命之源。”
沈青染听着他一本正经又带着几分无奈的陈词。
抬眸伸手突然拽了一下他的脸皮。
“嘶——”
霍廷枭眉头直接蹙在了一起。
是真的疼。
沈青染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怎么了?
怎么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
真想给他贴一个黄符,或者撒点黑狗血。
该不会中邪了吧。
接过水杯狐疑的又对着他瞟了两眼。
霍廷枭低眸看着她。
“我已经退烧了,就是感觉小腿还是痛。”
沈青染看了一眼他的小腿,想着高热已经容易引起心肌炎。
面无表情的就好像两人不认识一样,“把手伸出来。”
霍廷枭乖乖的把手伸出去。
看着她正经的神色,心里有些软绵。
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
鼻子好看,嘴巴好看,眼睛也好看。
笑的好看,不笑也好看。
哪哪都好看。
沈青染把着脉,不由的感慨,他这副身体真的是好。
一天感觉脉象就比昨天好了不少。
这个人恢复能力顶顶的。
估计要是在古代都是那种能够子嗣站一屋子的。
啧啧。
霍廷枭看她淡淡的收起了手,轻咳了两声。
“我需不需要再挂点水?”
沈青染睨着他病弱的样子。
嘴角带着绷紧的笑。
“挂什么水,喝下去效果更快。我去给你准备两袋。”
霍廷枭: ̄□ ̄||
已老实求放过。
过犹不及。
季秋白说过缓慢进攻。
霍廷枭老老实实的收敛起神色。
眉眼落寞,声音低沉微哑。
“那我先回去了,这附近不是绝对安全,要小心一些。”
沈青染望着他的背影,缓了好一会。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按下心里所有的心酸,最终还是狠狠的将那股涌起来的情绪压了下去。
沈青染,人不可以在同一个坑摔倒两次。
道不同,不该相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