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鹏程拎着一个装着纸墨笔砚与书籍的布包,就出门摆摊去了。
“小荷,你回屋去躺会,娘熬好药后叫你。”
“娘,能不能不喝啊?我都好了,喝了也是浪费,不如留着下回再喝吧。”悦然据理力争,她真的全好了。
也不是她娇气,中药谁喝谁知道,那个苦味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为治病那是没办法,只能一口闷了,可她病早好了,干嘛还要受这份罪呢。
“跟我说没用,要说跟你爹说去,我只管听你爹的话。”刘惠娘白了女儿一眼,不由数落道,“这药可是你爹卖了眼珠子一样的书换来的,来的多么不容易啊,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你爹这都是为了谁啊?”
刘惠娘快速洗刷完毕后,就开始熬药,夫君临走前交代,要她看着女儿把药喝下去。
古代女子以夫为天,这一点在刘惠娘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闻言,悦然只能选择闭嘴,闷闷不乐地回屋去了。
转而琢磨起该如何改善家里的生活,原主平日跟在她娘身边打下手,除了识字会写外,似乎也没什么特长了。
毕竟赵家的家境就在这摆着呢。
而刘惠娘出身农家,也就会做衣裳,对刺绣懂个皮毛,不能靠刺绣赚钱,也教不了女儿什么东西。
悦然不由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