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色浅淡,还会有点咳,脸色苍白的仿佛随时就能归西一般
但也是因为他长得过俊美,常常让人忘了这一点。
藏在深处的邪祟有些隐隐的蠢蠢欲动。
山里太久没来过人了。
他们也饿了很久。
这一个“病秧子”反正也活不久了,刚好能让他们开开胃!
邪祟喜欢吞噬生魂,也是糊涂了,太久没出去见上面,老被关在这一亩三分地儿,没认出来天上飞的乌鸦。
张开乌黑的爪子,就朝着殷无离扑了去!
下一秒,几道邪祟突然就僵在了半空!
脸上痛苦的仿佛五脏六腑都裂开了一般!
殷无离只是掀了下眼皮,眸色浅淡的空无一物,长身玉立的站在那,做工讲究的西装,和周遭的环境很是格格不入。
但邪祟们却各个脸都白了。
不止是冲过来的几个。
就连藏在暗处的那些,都不由的跪在了地上。
那是来自最深处的血脉压制,他们根本连动都不敢动。
殷无离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
有邪祟瑟瑟发抖,私下窃语:“怎么会是那位大人!他怎么回来了!”
“那位大人?谁?比王还厉害?”新的邪祟不懂。
“王见了他,只有跪着的份,你没见整座山最具灵气的地,没人敢去吗,那是他住的地方。”
在邪祟窝头上安家,只有那位大人做的出来。
别人敢吗?根本没办法活着出去。
殷无离依旧撑着那把黑伞,满身的清冷矜贵,他走到哪,哪的瘴气就会乖乖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