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雄杰眼睁睁看着燕禛从直升机下来,走到他面前。
一张俊美非凡的脸,一双狭长深幽的眼,一颗异常独特的泪痣,气场强大,不怒自威。
这个男人明明很年轻,为什么他一个五十岁见惯风浪的老油条见了会打怵······
他从未想过自己真会怕一个年轻人!
可就是怕了。
大概是心虚吧。
外面那五六十车的人,都是燕禛带来的无疑了!
“禛总,别来无恙。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大晚上的,你要是想来我家找轻寒叙旧,打电话通知我一声便是,我会安排人迎接你的,没必要这么大阵仗,坐直升机直接降落在我家里,还好我见过一点世面,不然呐,还真要被吓出点毛病来。”
“**,我不想和你废话,把我老婆交出来。”
此言一出,任雄杰暗叫不好!
这燕禛哪里是痴傻的样子?
病好了?
太快了吧!
这可怎么办?
“禛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用装,我没空陪你演戏,马上交出我女人,事情还有得商量,若你再拖延,我只能带人强行搜你的宅子了。”
“你——”
任雄杰被堵个够呛!
看得出燕禛势在必行。
他在想如何斡旋,把危机降到最低。
这燕禛不是好惹的······
“阿禛!”
燕禛看向来人。
姜轻寒走近,直接开门见山,“妍妍在我们家,等下我带你去见她。”
“轻寒,你——”
任雄杰气得差点当场去世。
这儿子一点后果不考虑的吗?
当场拆他台!
燕禛淡淡的语气,却泛着凛冽冷意,“这几天,是你照顾的她?”
姜轻寒想,他们的兄弟情今天应该就尽了。
燕禛记恨上了他,以后不会再把他当朋友的。
“谈不上照顾,我只是按时给她送饭,她有什么需要,我都尽量满足。”
一句“有什么需要”俨然踩了男人的地雷。
冰冷砭骨的声音如刀尖刺过来,“她需要什么,你倒是和我说说。”
“阿禛,你误会我了,我绝不会对她做什么。她要求住客房,我就把她带到客房,她要求一个人待着,我就让她一个人待着。其余的时间,我只是在门口守着她,怕她有危险,除了上厕所,没离开过半步。”
“是么?”
“是的!我发誓!”
姜轻寒生怕男人不信,“要是我欺骗你,玷污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你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燕禛道:“行吧,我最后相信你一回,没有下次,现在带我去找她。”
姜轻寒看一眼脸色铁青的父亲,“阿禛,我求你件事······”
“速度说,别耽误我时间!”
“此事因我而起,请你不要为难我的父亲和家人,一切怒火冲我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