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瞧瞧这小脸,都气红啦?怎么,被姑奶奶我说中,恼羞成怒啦?”
“生气又能怎样呢?你不是心疼他,舍不得对他动手吗?可姑奶奶我,可没你那么多的儿女情长,更没什么顾忌。”
说着,林烨突然凑近李芷晴,几乎贴到她的脸上,用极低却又充满恶意的声音说道:“等会儿啊,我就把你这不知死活的小妮子给制服咯。”
“然后啊,我要让你好好尝尝,你心心念念、宝贝得不行的小师弟,在被我彻彻底底地沾染过后,到底是个什么样别样的味道。”
“我要让你清清楚楚地知道,在我面前,你拼死守护、自以为坚不可摧的爱情,不过就是个一文不值的笑话,是这世间最滑稽可笑的玩意儿!”
说完,又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癫狂大笑。
李芷晴在苏研欣那如利刃般的羞辱言语下,一颗心被狠狠刺痛,痛意如汹涌的潮水般几乎将她淹没。
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她的眼神陡然一凛,闪过一抹决然之色,瞬间做出了一个艰难而又坚定的决定。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迅速探手入怀,动作干脆利落,急切间甚至扯动了衣袖。
她的手在怀中摸索片刻,终于紧紧握住那枚一直贴身收藏的古朴令牌。
这令牌质地温润,入手却透着一股奇异的冰凉。
其上,一个苍劲有力的“尘”字深深镌刻其中,笔画犹如龙蛇蜿蜒,每一笔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宛如活物一般,似要破牌而出。
就在令牌现世的瞬间,一股磅礴而又耀眼的金光以令牌为中心,如火山喷发般向着四周疯狂奔涌而出。
那金光强烈得如同千万个烈日同时绽放光芒,又如汹涌澎湃的金色浪潮,所到之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发出“滋滋”的声响。
强光如同一把把锐利的金针,直直刺向苏研欣控制的林烨。
苏研欣只觉眼前陡然一亮,强烈的光线瞬间充斥了她的整个视野,刺痛感如电流般迅速传遍全身。
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咒骂,声音中满是惊恐与愤怒,与此同时,她急忙抬手试图遮挡那如芒在背的强光,可那金光实在太过猛烈,即便她用手臂紧紧护住双眼,仍有丝丝缕缕的光线顽强地穿透指缝,让她双眼刺痛难忍,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随着光芒逐渐稍敛,空气中泛起一阵轻微的涟漪,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石子所激起的水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