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就像那秋日里最后一片孤零零挂在枝头的叶子,既渴望随风而去,又害怕未知的落地。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既缓慢又急促,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一把钝刀,在她的心上缓缓切割,留下一道道看不见的伤痕。
她的眼神闪烁,像是夜空中迷失方向的星辰,明明灭灭,透露出内心的慌乱与无助。
内心的焦虑如同涨潮的大海,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心灵的堤岸,让她几乎要淹没在这无边的恐慌与不安之中。
她渴望找到一根救命稻草,哪怕只是一丝微弱的光亮,来指引他走出这片迷茫与焦灼的海洋。
“怎……怎么回……回事儿?”东方瑾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哽咽。
大柱现在被无尽的惭愧深深笼罩,恍若有一块沉甸甸的巨石,紧紧压在我的心头,让我难以释怀。
“咱们几个进了大集,就开始按着您给的单子上的东西买。
就在那边的家禽区,我和小军和那主事的讨价还价时,小辉便拉着小少爷去一旁看卖鸟的。
因为距离也不远,那边还有两个小孩,咱们也就没有拘着他们。
哪知,哪知我们和那人谈拢,再找他们时,就见他们不见了,不见的还有那个卖鸟的。
我们问过周边的人之后,有人说,看到城东张家的管家,是把那些鸟都买走了,还让那卖鸟的给他们送府上。
咱们就在集市上找,因此还惊动了李二爷(李丰收)和他的人。
后来有他们跟着一起找,都没有找到。
之后李二爷带着他的人和大鹏、小军也跟着码头找了,小的就留下来等您。”
东方瑾听完他说的之后,心情也平静下来,便把目标留在那个卖鸟的人身上。
【如意,你有没有新的发现?】
【有,集市上的人说,这些人贩子带的东西都是一些吸引小孩子的,瑾姐儿,我觉得这个张家有问题。】
【怎么说。】
我刚才听了整个集市上有人议论,凡是丢孩子的地方,他们大多人说的同一句,就是城东张府的人买那些东西,并让小贩给他们送家去。
东方瑾看向大柱:“你对城东张家可有了解?”
大柱虽然不解她为何这么问,但是还是如实告知:“城东住的大多都是在码头一带干活,做生意的人。
再有就是城西,城北城南的一些商户,早期在那边盖的房子,出租给那些过往的商队。
这个张家家主叫张福生,他之所以能在城东站稳脚跟,一家独大,是因为早期他有个哥哥张富贵。
这个张富贵曾经是东安县翠屏山上清风寨的大当家。”
东方瑾听到这里,似乎这个人有些熟悉,但是在哪里听过,她一时也想不起来。
大柱接着说:“后来那个张富贵虽然死了,但是还有忠心于他的手下呀,有的就投奔张福生,之后码头这边就由他们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