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曾云辰话音刚落，汤敏的头就磕到桌子上，直给她疼的喊了一声。
汤敏无语的拍着桌子。
人在倒霉的时候，连桌子都欺负她。
曾云辰心疼的帮她揉着，“你从小就跟着路大师，上次只是无奈才骗了她，她应该会原谅你”。
“真的吗？”
“嗯”
曾云辰虽然没有和路芸见过几次面，但通过她对汤敏的态度能看的出来很喜欢自己的这个关门弟子。
他毫不怀疑，如果汤敏请她出山，她二话不说就会答应。
“那，我试试？”
“试试”
有了曾云辰的鼓励，汤敏稍稍自信了一点。
但愿师父能够理解自己，给她突击培训，至少做出来一幅像样的作品来。
说干就干，汤敏拿起手机就给路芸发消息。
上次他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路芸回来过中秋节的时候。
汤敏划拉着两人的聊天记录，不由得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几个月不和师父联系，有事求师父了才找她。
不用师父骂她，她自己都觉得该骂。
“师父，救徒弟狗命啊！”
汤敏发完这条短信，就猛地把手机扔到桌子上，不敢看，手里慌乱的翻着文件。
曾云辰拿过手机，看了一眼。
对自己的师父，倒是挺会撒娇的。
“怎么样，怎么样，师父回了没？”
才发出去不到十秒，汤敏就忍不住了，不停的问着，眼睛却看向远处。
“没呢，哪有那么快”
“好吧”
汤敏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把注意力转向美术馆的各种开支上。
铃铃铃
手机突然响起，汤敏在座位上跳了一下，眼神殷切的看向曾云辰。
曾云辰点点头，把手机递给汤敏。
汤敏颤颤巍巍的接过手机，还没等她打招呼，对面已经铺天盖地的问起来。
“敏敏啊，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严重吗？怎么就救命了？”
路芸的话太快，太密集，汤敏一时没找到插话的地方。
“师父，我身体没事，就是....”
“身体没事，那是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