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南溪的心中仍存有一丝疑惑:“话说回来,封央姑姑为何会选择和离这条道路呢?”
封辰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缓缓道:“封央姑姑二十余年前嫁入白家,成为白五爷的夫人。不幸的是,白五爷在一次狩猎中腰部重伤,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为了挽回这份缘分,封央姑姑不辞辛劳,四处奔波,只为寻得良药,助他恢复。”
“记得上次狩猎,我们在青竹林的深处意外发现了珍贵的肾宝。我当即传信给封央姑姑,本想借助她的力量炼制几柄灵剑,以填补封萱离去后的空缺。未曾想,那云白爷得知此事后,竟按捺不住内心的贪婪,企图染指肾宝,最终被封央姑姑当场揭穿。”
“封央姑姑性情刚烈,岂能容忍此等侮辱?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和离,以此扞卫自己的尊严。”
南溪听得入神,双眼圆睁,不禁感叹道:“这剧情,简直比狗血剧还狗血!”
思绪飘远,南溪又联想到了龙珩与周月之间那微妙而复杂的情感纠葛,心中五味杂陈,啧啧称奇于这世间的情感纠葛。
她不禁转头望向封辰,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吗?
封辰仿佛能洞察人心,一眼便看穿了南溪的心思,他轻笑一声,宠溺地敲了敲南溪的头,温柔地说:“我与他们不同,你无需多虑。”
南溪心中一惊,脸颊微红,心虚地瞪了封辰一眼,捂着脑袋逃也似地离开了。
封辰望着南溪远去的背影,摇头轻笑,随即转身步入书房,继续他的事务。
而南溪则重新投入到她的养鸡大业中,有了水晶护目镜的庇护,她和兰嬷嬷再也不必担心香香鸡的浊气会伤害眼睛。她们勇敢地打开杂物间的房门,尽管一股浓烈的臭气扑面而来,但她们依然坚定地走向那只被五花大绑、红肿着双眼、生无可恋地抽搐着粉色小脚的粉色八嘎兔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