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日,温理礼要不是被脚伤限制了行动,这会儿只怕是整个侯府都要装不下她。
原因无他,她着急去买大酒楼,可是急也没用她现在只能用单只脚蹦着走,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先把伤养好再去想其他的。
于是想开了的温理礼仰躺在床榻上,翘着那只青肿的脚腕悠哉悠哉的“嘎吱、嘎吱”啃着应季的脆枣子,边啃还边点评道:“嗯,今日这枣子又脆又甜,真好吃!”
樱桃点点头回道:“可不是,这是咱侯府枣树上结出的枣子,之前都忙着咱家大姑奶奶的婚事都没人去打,这会儿得了空足足打了有好几筐,正愁吃不完,听我娘说咱今个晚上就吃枣泥糕,我娘现在正在小厨房蒸着呢。”
提起吃来温理礼果然来了兴致,微微支起身子兴奋道:“那咱晚上可有口福了!对啦,樱桃去帮我把我平时用来存钱木盒帮我拿过来。”
“哎!”
樱桃麻利起身去梳妆台边,费力的捧起一个雕着双鲤戏莲的紫檀木盒艰难的一步步挪到床榻边。
“这实在是太沉了,我都要抱不动了,有了这些银钱咱何愁买不下一个大酒楼。”
温理礼支起身子兴奋的搓了搓手:“就是,等我养好了伤就找人带咱去看铺面,等买下了铺面先重新装修一番、再招几个伙计和大厨,最后再把招牌一挂,最好过完年就能开门迎客,嘻嘻,真是想想都开心。”
说着她快速打开自己的小金库在里面飞快的扒拉着,边扒拉还边小声嘟囔着:“这些银票是之前水灾捐银子剩下的八十两,这三十两是去外祖家娘亲给的银票…………最后这二十两是之前在围猎场四哥输给我的,一共、呃、二百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