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要做得像,可不能只偷自己的!
顺子来到一台保险柜旁,随后拧动密码盘。不管能不能打开,只能先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这些保险柜的型号一致,密码的位数肯定一样。顺子早已知道只有十五位密码,轻轻松松便将密码锁解开。
解开密码锁之后,柜门仅仅闪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再想开门时,却纹丝不动。
缝隙太小,连头发丝都塞不进去,想伸东西进去做手脚,显然是不可能了。
顺子低声问道:“师父,你说电池最怕什么?”
“当然是水啊,见没见过那些电钟,一个个见了水,一时三刻就瘪犊子了。”
听老张这么一说,顺子差点跳了起来,“师父,有办法了!俺这童子尿,专破洋鬼子这些邪门的法子!”
黑暗中,老张两眼放光,朝顺子点了点头,“动静小点儿!”
顺子解开裤子,蹲在保险柜的顶上,把尿液控制成一股细流,缓缓浇在那道缝隙之上。
老张说道:“还得等会儿,咱们先浇下一个。”
下一台密码锁解开之后,照例只是打开一道微小的缝隙。
老张朝顺子努了努嘴:“继续!”
顺子苦着脸,“师父,俺这没了。”
“这种事还要师父亲自出手?!”
老张嘀咕一声,跳上保险柜,对着那道缝隙缓缓将尿液浇下。
“师父,留着点儿!”顺子指了指剩下的两台保险柜。
“臭小子,你当老子是抽水机!”
这玩意一旦开了闸,是你想留就能留的?
老张从柜顶上跳下,取出之前满是灰尘的夜行衣,递给顺子道:“地面擦拭干净,把衣服收好。”
“为啥是俺?”一想到把尿液浸湿的衣服放进包裹,顺子心里一阵嫌恶。
“不为啥,俺这包裹里有古字画,不能弄湿了。”
擦干净地面之后,两人背靠墙壁,一边静静等待,一边盘算着如何出去。
时间转眼过去了半个小时,距离事先计划的四点还有二十分钟。
这种闯窑堂不同于住户家里,未知的突发因素太多,要在时间上留足充分的余量,一旦拖到了天亮,出门后极易行迹败露。
老张焦急地又看了一遍怀表,“再等五分钟,要是没动静,咱们立刻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