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也只能暗杀,现在杀太草率了。
汤令先轻轻推了推顺子,“李爷,好点了没?”
顺子微微抬头,有些迷糊地看着汤令先和程天佑,“怎么是你们?快给我倒杯水。”
随后他神色紧张地目光下移,投向床头柜方向。
此时床头柜正被程天佑的身体挡住,在顺子抬头说话时,他已经悄悄用脚把床头柜移回了原位。
见到床头柜纹丝未动,顺子神色一松,头又倒了下去。
他朝汤令先和程天佑道:“不喝水了,你们先出去,我现在困得要死,只想睡觉!”
汤令先微微笑了笑,“那好,李爷您好好休息,我们过两天再来看您!”
他转身跟程天佑出了房间,然后轻轻带上房门。
二楼过道里,韩正秋和任世方已经等候多时。
汤令先把声音压得极低,问道:“有什么发现没有?”
任世方低声回道:“都已经查过,没有特别的东西。”
汤令先道:“咱们先走,回去再说。”
......
房间里,听脚步声远去,顺子坐起身,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再细听外面动静,是汤令先跟耳房里两位兄弟打招呼的声音。
主人出去喝酒,看门的偷一会懒不在很正常,始终不在就不正常了。
那两名兄弟回来的刚刚好。
对于刚才喝的这一款白酒,顺子早就听说过。
五十三度的黄盖玻汾入口甘润绵柔,喝起来没感觉,但醉倒的却特别突然。
因此黄盖玻汾也有着夺命五十三的称号。
以顺子的酒量,喝一瓶下去,绝对烂醉如泥。
因此他喝了两三杯之后,便把身后的窗户打开。
再往后,他喝酒都是浅尝辄止,大多数都被他以极快的手法,抛向了身后窗户外面。
对自己的手法,顺子有着绝对的自信。无论是汤令先,还是一向以兜风自傲的程天佑,他们都发现不了。
酒喝得倒是刚刚好,就是装醉装得有些辛苦。
顺子苦笑一声,起身看了看床头柜。
除了台面上有自己的脚印之外,柜门上也有一处脚印。
从脚印的大小来判断,是程天佑的。
想着他们两人刚才在自己面前的表现,顺子不由骂了句:两个戆大!
他打开房门来到宋颀房间,却发现宋颀根本不在房间里,旁边的客房却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顺子走近客房,抬手轻轻拍了拍宋颀脸蛋:
“小白狐儿,你怎么样?真喝醉了?”
他们去之前已经商量好,不能两个人同时装醉,必须有一个人真喝,否则容易露出马脚。
其实一斤白酒对宋颀来说刚好到量,再多喝可就真的人事不知了。
感受到有人拍自己,宋颀睁开了眼睛,见是顺子,他当即从床上坐了起来。
“哥,咋样?那四头猪全都走了?”
“废话,他们不走我能过来找你?”
顺子笑着拍了拍宋颀,“小白狐儿,如果你是汤令先,你会啥时候过来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