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三人赶紧起身躬身回礼,顺子道:“我们也是路过,刚好遇上了。杨伯父不必如此,况且我们现在跟大哥已经是兄弟,这事以后更不要提了。”
杨孚生看着顺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个小子已经知道了杨家富甲一方,却不挟恩图报,这让杨孚生十分意外。
他对顺子投去一道赞赏的目光,转过头对里边的一个房间喊道:“沐之,你陪焕之的三位兄弟去饭厅等候,我跟你妈一会儿过去!”
杨沐之从房间出来,走到众人面前,客气说道:“三位请跟我来!”
杨焕之见三人起身,连忙紧紧跟上。
“焕之,你留下!”杨孚生发话了,声音温和中透着威严。
杨焕之顿时脚步像生了根一样钉在地上,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
待顺子三人离开,杨孚生冷冷喝道:“畜生,跪下!”
噗通!
杨焕之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双膝跪地。
“爸!儿子也是为家里着想,一旦从徐公馆弄到宝贝,您在花七银行的贷款就能一下子还清,再也不用看米国人的脸色。”
既然父亲已经知道了他去过徐公馆,杨焕之索性不再隐瞒,说出了自己前去盗宝的初衷。
杨孚生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怒道:“你懂个屁!老子欠他花七银行的钱,是给他面子。你以为那些米国佬,会平白无故把钱借给老子?”
杨焕之跪在地上微微抬头,低声疑惑道:“爸,怎么欠钱的还成大爷了?”
杨孚生差点被他气笑了,紧紧绷住脸庞,手指隔空点着杨焕之的脑袋,声音中依然怒意不减:
“你这不学无术的东西,成天就知道舞枪弄棒的,啥时候跟你哥哥姐姐好好学着点!”
贺雪宜见儿子跪了好半天,大冬天的额头都出汗了,不免有些心疼,在旁边劝道:
“焕之都这么大了,你让他老是跪着像什么话,再说了,焕之也是出于一片孝心。”
“孝心?”杨孚生转过脸看向妻子,“这次要不是有贵人相助,你看他怎么尽孝!一天天就知道胡闹,都是你惯的!”
贺雪宜见丈夫怒气不减,也不再劝,心中也在怨恨儿子做事不知轻重。
杨焕之见母亲劝了没用,知道父亲动了真怒,于是把头低得更低。
只听杨孚生说道:“成天由着你这么胡闹,就是死了也不会落下个好名声,只会被人笑话我杨孚生教子无方。”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