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天,大宋都快打到朗州了,周保权的这些大臣,竟然还有心思开着玩笑。
“陛下,微臣这就带兵,前去三江口设防,只要有我张从富在,大宋恶兵,就休想占我一寸祖地。”
张从富说得信誓旦旦的。
朝中大臣们,很快转向,纷纷恭维张从富,还有好几员大将,也都向周保权保证,说是哪怕肝脑涂地,也得保住这武平山河。
周保权兴致一下子上来了,对张从富说道,“张爱卿,你也算是老谋深算之人,你帮朕安排一下,究竟如何布防。只要利于守土,朕一概准奏。”
张从富便对武平的布防,进行了一番安置,如何撤除桥梁,如何毁掉一些来不及撤走的战船,如何伐树阻道,尽最大可能,给后面的守城做好准备。
周保权乐呵呵地说道,“各位爱卿,恩师一直教导我,凡事都要身先士卒,你等在前面冲锋,作为武平之君,我决不拖你们的后退,我必站在城楼上,亲自替你们擂鼓助威。”
周保权,也就十多岁,想来他那老师也是教导得可以。
这边张从富等人,还在忙着各地的防务,慕容延钊的人,就已经兵临三江口了。
慕容延钊的先头部队,领兵的便是丁德裕。
丁德裕派使者前往张从富兵营。
“吾奉大将军慕容延钊之令,劝将军审时度势,归我大宋。今我大军,已对此三江口要塞多面围堵,不管将军做何等困兽之斗,皆无任何益处。”
使者慷慨而谈。
张从富痛骂道,“我南平武平,视中原王朝为君,荆南歹人生变,诚望大宋王师前来援助。哪曾想,大宋不顾道义,竟然想图我荆南!此虎狼之心,实在是万恶之至。”
那使者还想申辩点什么,张从富却是愤然说道,“来人,给我拖下去,把头砍下来,挂我军阵前,示众三日,以明我守土奋战之决心。”
使者放声喊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今我之死,不足畏也,尔等不久便会有灭顶之祸也。”
丁德裕的人远远地看到三江口上挂起了使者的头颅。
大宋军上下,皆愤慨不已。
慕容延钊把武平拒绝臣服的消息,传到了京城。
赵匡胤得知后,无比愤怒,“我大宋好心前去相助平乱,如今,我军到境,他不思感激,竟然还拒我大宋王师,岂不是不信任我么。本来,我们是想,他武平可以学学南平,现在,他自己想要让生灵涂炭,可怪不得我们了。”
赵匡胤给慕容延钊下达了进军指令,务必快速拿下武平。
这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武平想要一战,那就打个样子给那周保权看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