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掩饰身份,利于偷袭。便如一头狼,攻击之前,藏于暗处,突然暴起,一击锁喉绝杀!
也由此可见,这场蓄谋多年的国主之争非但没有终结,反倒是随着老国主的病故而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却见墨筱与葛轩、姚绅在窃窃私语。
与此同时,姚田、姚管家穿过人群而来,惊慌道:“内城管事传出话来,说是夫人贵体有恙……”
姚绅似有不解,问道:“内城医工手段高明,何必舍近求远?”
姚管家甩着双手,急道:“哎呀,夫人患的是妇人隐疾,医工难以诊治。”
姚绅与身旁的墨筱点了点头,道:“我府中的医娘恰在此处,她熟知夫人隐疾,又是夫人近亲,便由她前去内城陪伴夫人,墨先生……”
“遵命!”
墨筱站起身来,拎着一个盛放汤药的匣子,裹紧了遮风御寒的斗篷,跟着姚管家走向桥头。与守桥的兵士表明身份之后,内城管事带着她穿过石桥而去。
公子府的众人皆不动声色,好像一切自然而然。
这是昨日定下的计策,是怕公子晋遭遇不测,便谎称夫人贵体有恙,借机让墨筱混入内城。那位墨师叔虽为女子,却是筑基高人,有她守护小公子夫妇,应该万无一失。
“溟夜兄弟,近日研修的禁制之术有无收获?”
许是枯坐已久,尘起与溟夜悄声谈论着修炼之道。
于野禁不住侧耳偷听。
仙门虽然传授禁制之术,却因弟子修为与悟性的不同而进境迥异。当然,他于野是个例外。他所修炼的《天禁术》,与寻常的仙门功法难以同日而语。
“收效甚微!”
“我侥幸有所小成,请你指教!”
尘起递给溟夜一枚玉简。
“这如何使得?”
“你我情同手足,不必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