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北落寞一笑,道:“我等来自小门小派,虽也忠心耿耿,却终究是难得信任啊!”
“放肆!”
文桂叱呵道,又讨好般的示意道:“竟敢妖言惑众,要挟师门,当严惩……”
“住口!”
鄂安突然冲他瞪了一眼,道:“你虽报信有功,却也擅离职守,已功过相抵,休得在此聒噪!”
文桂急忙后退一步,再也不敢吭声。
愕然拂袖一甩,带着几位弟子奔着木楼走去。余下的弟子则是四下散开,摆出防御的阵势。
詹坤收起地上的一堆东西,与于野、令狐北等人使了个眼色。
文桂正想借机躲开,已被众人拦住去路。他被迫停下,色厉内荏道:“干什么……”
“哼!”
詹坤指着他的鼻子,叱道:“陷害同门,杀了禹管事是你,毁去阵法,勾结外敌的是你。你以为骗过了鄂长老,便已万事大吉?”
“你待怎样?”
???????????????文桂依旧强作镇定,却突然尖叫道:“救命啊……”
众弟子尚未远去,不由得循声看来。
而文桂孤零零站在原地,身边并无他人。他顿时尴尬不已,只得讪讪赔笑。
詹坤、于野、令狐北、荀原等人已走到十余丈外,彼此相视摇头,很是无奈的样子。
文桂是个小人、或间人,已确凿无疑。而没有真凭实据,大庭广众之下,谁也奈何不了他。
此时,天已大亮。
一轮旭日升起,却因风沙的遮掩而朦朦胧胧。
于野与几位同伴坐在一起,他看了看惨淡的日光,吹着清冷的晨风,禁不住心生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