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喝水吗?”珍用了点魔法,凝了一捧水给他送过去,喂他饮下,又看到提颅的腰上水袋里似乎有喝的,壮起胆子一点一点挪过去拿,却被提颅一声轻咳,吓得又缩了回去。
喝过水的壳中人舒服了许多,也有了点精神,他一直抓着珍的手腕,嘟囔着:“不要走,跟我……跟我走,离开……这里。”
珍摇头,害怕道:“我还是想回去,姐姐还在那里呢。这些人……都是不好的人,大君会保护我。”
壳中人看了看周遭环境,透过树屋的小窗看到外边阴暗的树叶:“不,出来了,我也不怕……不怕告诉你。我……我一直记得赖芙夫妇是……他们……他们是被大君害……害死的,我知道,只有我知道。”
“赖芙夫妇……”珍对这个称呼陌生又熟悉,恍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阿壳,你在说什么?”
壳中人道:“珍,你的父亲是我的……导师,那一次实验事故,所有人……所有人都没注意,只有……只有我发现那些细节,平衡……平衡装置是被人为破坏,那之前……只有……只有灼日大君去过那里,没……没有人会怀疑到他身上……”他将当年的事艰难的,断断续续的回忆着说出来。
珍自然不愿相信,但壳中人斩钉截铁:“阿珍,阿壳……不会骗你。我们是朋友,我们认识这么……这么久,一直不跟……跟你说,是怕你知道真相,会……会去找大君当面质……质问,那样……就害死你了。”
珍想到不久前大君确实跟她说过父母是被他害死这样的话,她只以为是大君戏谑的玩笑,大君在释虹池呆久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