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不说?你不说我生气了。”
男人见她真的有恼色,于是顺着她的话解释道:“我昨天还送她回去了。”
“你……”傅如甯语塞,她又想找抱枕捶他。
左右看了看,没找到趁手的工具。
“你还真敢说啊你!”
男人看着她因恼火而漫上绯红的脸颊,低头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
傅如甯把脸一偏,烦人。
在她爆发的边缘,男人终于停止了逗弄行为,进入正题。
“好甯甯,你听我解释。”
傅如甯一个字也不吭,就这么看着他,等着他狡辩。
“郁晚音自己主动找上我,跟我说了一点她以前的事情。”
傅如甯挑眉,示意他继续。
男人淡淡道:“郁晚音是十岁那年被郁家收养的,她之前有母亲,但在她十岁那年,母亲因为精神失常伤人,被当地的妇联送去了精神病院,而她进了福利院,后来被郁家人收养。”
傅如甯想直接让他说重点,但听到人这么惨的身世,她还是有点感慨。
这该死的共情力。
男人睨着她的眼睛,继续往下说。
“她的父亲是以前萧家的保镖,平时负责我母亲的出行安全,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我母亲的私人保镖。”
傅如甯听到这话,眼睛蓦地睁大。
“你母亲……”她低声轻喃,又不敢往下说,怕提前把苏晴的事情说出来。
她也没想到小庭能这么轻描淡写地提起母亲这两个字。
“对啊,我母亲。”男人的语气有些落寞,沉静的眼底划过黯淡。
傅如甯小心翼翼地问:“你……还记得她吗?”
男人无奈地摇头。
“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忘记她的,但好像梦里又会有关于她的一些画面,没那么具体,但我又知道是她。”
关于那场车祸,傅如甯昨天已经在苏晴嘴里听到了全过程,她也无法想象那么残酷的环境里,那个五岁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冲击力太大,他忘记那段回忆也很正常。
男人低垂着眼睑,仿佛陷入沉思之中,又像是陷入漫长而久远的回忆中,试图搜寻出关于母亲的身影。
可仍是徒劳。
傅如甯打断他的思绪,从而将话题岔开。
“先别想啦,说正经事。”
男人拉回思绪,继续往下说:“当年传的很厉害,说我母亲和那个保镖是有私情的,都说当年那场车祸是母亲想和那保镖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