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闻言,心中泛起一阵酸楚,溪宁二字在心头萦绕不去,眼眶之中,泪水几欲夺眶而出,强忍悲痛,问道:“你与她,是在何处相识的?”
十八缓缓言道:“时光阁。”
妙音闻言,微微一愣,嘴角微微下撇,问道:“究竟是你先瞧上了她,还是她先对你有了情意?”
十八迈步向前,边走边道:“我初见她时,便觉她容貌绝美,虽未至倾心之地,却对她颇有好感。至于她为何会选中我,我亦是不得而知。后来我曾问她,她言我颇似她的一位叔叔。我时常为头痛所扰,唯有聆听她的琴音,方能安然入眠。时至今日,我才惊觉自己已离不开她,不敢想象若失去她,我会是何等模样。虽然我时常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似忘却了某个至关重要之人,但我却不愿因此便失去眼前这同样重要之人。我愿为她这漂泊无依之人提供一个归宿,不愿见她伤心难过。”
妙音瞧着越走越近的十八,猛地扑入他怀中,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仿佛长久以来的辛酸与委屈,在这一刻都宣泄而出。
十八紧紧抱住妙音,柔声道:“妙音,对不起,我并非那不解风情的木头,你对我的情意,我早已心知肚明。我不能再因自己的迷茫而不敢面对你。其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