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领旨,然心中实有不甘,遂上表陈情,言我统兵十载,与将士们情深义重,他们皆愿随我赴汤蹈火。我恳请携此精兵共赴并州,守卫边疆,以尽忠职。”
我们久居边陲,远离京城纷扰,亦无朝纲束缚。此地已是我等根基所在,只需安心经营,做一域之主,亦是快哉。
十八闻言,目光坚定,道:“难道父亲不想与娘亲团聚,让她老人家安心吗?娘亲一直期望您能超越汉中王,让她在人前扬眉吐气,证明她当年没有嫁错人。咱们何不放手一搏?”
董卓闻言,沉默不语,心中五味杂陈。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决绝:“孩子啊,这趟浑水,凶险异常,九死一生,咱们恐难以全身而退。咱们家世并不显赫,你爹爹在朝廷中根基尚浅,正因如此,他们一遇棘手之事,便想到了我。我若替他们除去心头之患,日后一旦事发,我不过是他们推出来的替罪羊罢了。所有封疆大吏中,你爹爹的根基最为浅薄,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十八闻言,眼神更加坚毅,道:“爹爹,咱们若继续龟缩于凉州,顶多只能与汉中王平分秋色。若能趁此机会,入主中原,平定内乱,立下这不世之功,娘亲定会对您刮目相看,咱们也能在这乱世之中,闯出一片天地!”
董卓沉声道:“爹爹我岂会畏惧死亡,只是担忧这中原的浑水,你这一趟趟不起。怕的是会连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