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绝倒,“你在哪里学的男女授受不清,翻来覆去地讲!快走啦!”她催促到。“我有那么饥渴吗,说了是同学的。”
“骗鬼哦,他和你不适合。”他又认真地说道。撇过头,开动车子。
“为什么不适合?”过了一会儿,阮云幽幽地问道。
“我上次在台球室看到他和别的女生关系也很好。”他想了想说道。
阮云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有些女生喜欢较真的,我们班一个书呆子,我只是开玩笑地摸了一下她的手,感觉她就要非我不嫁了,搞得我烦死了。”
“看来你和别的女生关系也很好嘛,”阮云开玩笑地说道,
“我是说真的,你别把我当小孩子,如果这个男的摸了你的手,我的手也借你摸。”小孩的声音里有满满的不高兴。
噢,原来他说的有些女生指的是她,
“好的,好的,少爷,到时会找你借的。”阮云被他的话逗乐了。
几句话的功夫就到了他家。
小果背着许少禹走到一个房间,把他放到床上。
气喘了一会说道,“今晚他就睡这里,这床是干净的,你去睡隔壁房间,那张床也是我走的时候招呼我奶奶现铺的。”
“好的,谢谢。”阮云站在边上,真诚的道谢,没想到这小屁孩做事这么周全。
“等会我叫诊所的那个打吊针的过来给他挂个水,我们这边没有医院那么多事,这样的基本给个两瓶水就能退烧了,我的装备都弄好了。”他指了指床边上。
床尾上绑着个粗粗的竹竿。
阮云抿着嘴对他点头,竖起大拇指。又担心地问道:“你爷爷那边——”
“放心,我已经帮你编了瞎话,他们不会问的。”
什么瞎话,阮云头大。
“还有啊,男女授受不亲,切记,切记——”
阮云,……
许少禹发出梦呓的声音。
阮云坐到他身边,他紧闭着眼,皱着眉头,脸白白的带着点病态的粉,左右蹭着脑袋,感觉很不舒服的样子。
阮云左右看了下,才知道症结,不禁叹了口气。
她把手伸到他脖子下面把他的脑袋轻轻扶起来,用另一只手把后面压成一团的帽子抚平,再把他的脑袋放在帽窝里。
他稍稍舒展了一下皱成一团的五官。
“等会叫诊所的人给你挂瓶水,小果说一般两瓶就能退烧了,我没有打通小黑电话,只有等你明天自己和你们辅导员说了。”阮云对他说道,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一丝清醒,他没有回应,阮云也没再说了。
把被子拉开,她也没有力气帮他脱外衣了,把他的鞋子脱了,然后她走出房间,果然在小房间找到小树,她没有再训他,只是瞪了他一眼,实在没有力气了。
她需要打个电话回寝室。
很幸运,辅导员正好在她们寝室,阮云把之前打了腹稿的瞎话说给辅导员听,好在平日里表现得好,辅导员只让明天补个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