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愿意试试,都是假的。
没一句真话。
陆焱面色冷峻如霜,眉目间透着令人心悸的阴沉,下颌线条随着呼吸慢慢紧绷,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随之而来的是周身散发出的冷冽气息,如寒风般刺骨。
良久,他说:“带我去。”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将那女人捉回来,将她绑在屋中,一辈子都不能出来。
凭着这个念头,汗血宝马出动,只为了找回那个女人。
半日后。
城外,陆焱盯着面前的九辆马车,浑身嗜血光芒达到顶峰,面色冷肃地望着这一排跪在地上的女子。
语气像是淬了冰,“你们当真不知?”
地上的九个女子跪在地上,颤抖不止,忍不住地磕头,“我们当真不知您口中的姑娘在哪里,
我们说的句句属实,求大人明鉴,前几日有个男子找到我们,给我们钱,又给了我们衣服,说是等他们的通知,到时候拿了穿上这身衣服上马车,走得越远越好。”
陆焱脸色更加阴沉。
除了女子的哭泣声,官路上的气氛安静得近乎逼仄。
沉默良久,他突然问,“你昨日送信给华清扬,可有什么异样?”
飞九回忆,片刻后,他摇了摇头,“信上都是一些嘱咐,并没有其他的内容,华小公子看后也没有特别的神情变化,今日夫人出城后,属下也第一时间差人去问过,他还在学院上课,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呵~,那女人的心,到底是有多无情,才能一边费力欺骗着他,还能一边计划着逃跑。
为了离开他,连最亲的人也不要了。
又沉默了半晌,他再次冷不丁开口:
“桓谦舟这几日可有见过什么人?”
飞九听到主子说话,心口总算是有了着落,“回主子的话,我已经给飞十送信,稍等片刻便会知晓。”
话音刚落,飞十也从京都赶来,抱拳回道,“主子,桓郎君在牢中,这几日并没有见过什么人,也没有出来过,还有老夫人,为了主子的婚事,这几日也在佛堂中未曾出来过。”
飞九头垂得更低了。
飞十传来的消息,陆焱双手猛地攥紧,拇指上的扳指因这股力道,须臾间便裂开如蛛网般的碎痕。
地上的姑娘几乎是同一时间停止哭泣,众人跪了一片,全是死寂。
“将她们带回去,严加审问,若是找不到人,你们也别活了。”
“是。”
众将士如临大赦地将这些姑娘家押回城里,这地方只剩下陆焱主仆三人。
飞九和飞十对视了一眼,互相摇了摇头,谁都没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陆焱开口。
“地图。”
飞十立即从怀里拿出地图给他,他阴沉沉地扫过地图上的每一条路线,抽出韧魂剑将这九辆马车经过的路线都画在石头上,再用地图对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