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我这个精油，这精油更厉害，摸上去能让你的皮毛看起来更有光泽，最最最重要的是，能防掉毛。”
九尾狐原本没什么兴趣，一听到‘防掉毛’三个字，像是被人点中死穴般。
没有一只毛茸茸不怕掉毛。
她收敛了看好戏的表情，语气里多了几分认真，“真有效吗？”
江黛示意她拿一条尾巴试验。
江黛之前接过不少宠物店的外卖单子，等外卖的时候就看专业人士护理。
也许手法并没那么专业，耐不住设备专业啊！
一瓶精油388，天然卷都能变成黑长直。
身后鬼雾想偷袭。
被九尾狐一尾巴抽开。
其他怪物想偷袭，全被九尾狐抽飞。
江黛这里仿佛成了个真空圈，任何妖魔鬼怪都无法靠近。
镜子对面的小队全迷惘了。
“队长，现在是啥情况？”
旁边是战斗圈，江黛这里是护毛圈。
全都打的不可开交。
指挥长嘴角抽动，“不确定，再看看。”
江黛用尽洪荒之力护理完一条。
那一条在其他八条尾巴的衬托下，美的突出，美的例外，美的与众不同。
九尾狐立刻将剩下八条尾巴放到江黛面前。
“来，继续！少不了你好处。”
江黛嘿嘿一笑，“那就告诉我点旅行家的事呗。”
九尾狐心情好，“你不知道吗？噢，我明白了，你不是正规途径上的列车吧。偷了别人车票的小老鼠。”
江黛的心咯噔了一下。
幸运的是，九尾狐并未多聊，“这是辆去往神界的列车。”
“你应该来自，嗯，凡人世界，应该不懂我说的地方。”
“那是众神汇聚之所。”
江黛对那所谓的众神汇聚之所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比较好奇九尾狐。
“难道你的世界没有神？”
九尾狐目露哀伤，“我的世界没有，不过我的师父飞升入天了。它是千万年中资质最好的那个。”
“以我的资质，这辈子都无法跨越。”
“不过，天道还是怜惜我的，给了我这个机会。”
江黛并不觉得列车的终点是众神之所。
种花家的教育，让她更倾向于列车的尽头是高层文明。
比如高科技的外星生物之类的。
但有句话又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你完成了几个世界？”江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