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启安眉头轻皱,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审视着眼前自称随从的人,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对方看似恭敬的回答,在楚启安听来却充满了敷衍与可疑。他向前迈了一步,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压迫感,沉声道:“小小随从?哼,在本王面前,你莫要妄图隐瞒。从你踏入此地的那一刻起,本王便察觉到你身上的异样。你以为能骗过本王的眼睛?”
那人心中猛地一紧,如遭雷击,他万没料到楚启安仅从一些蛛丝马迹就能识破他的伪装,然而他却故作镇定,强颜欢笑地说道:“王爷,小的只是奉主人之命来此办事,实在不知王爷所云何事。倘若王爷执意认为小的有问题,还望王爷能拿出真凭实据,小的愿领受责罚。”他微微仰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倔强与不甘,仿佛在向命运抗争。
楚启安戛然而止,如一座山岳般矗立在他面前,以一种睥睨天下的姿态俯瞰着他:“证据?本王自会水落石出。在这贯州城,就没有本王查不到的真相。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绝非你所能承受的。”言罢,楚启安向一侧的徐良温递了个眼色。
徐良温心有灵犀,旋即上前一步,如疾风般抽出腰间的佩剑,剑尖犹如毒蛇吐信,直抵那人的咽喉:“乖乖地说实话,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脸色骤然一变,身体如弓弦般紧绷,随时准备鱼死网破。
在那剑拔弩张的时刻,空气仿佛都被紧张的气氛点燃,一丝火星便能引发一场熊熊大火。徐良温的剑尖闪烁着寒光,直指那神秘随从的咽喉,而那神秘人虽被制住,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瞬间,雷克泰如疾风般站了出来,脸上的笑容如春花绽放,语气急切中又带着几分谄媚:“王爷,这不过是我一个微不足道的随从罢了,王爷您这是何意啊。”他边说边如流星赶月般快步走到楚启安和那人之间,用身体如盾牌般微微挡住了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