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的声音幽幽地响起:“你们两个说话之前,但凡有一个人来给我解释一下是什么情况,我都会抽出时间来听的。”
阮青竹觉得背后一凉,用眼神示意李莲花去编瞎话。李莲花眼睛忍不住睁了睁,你确定是要我这个刚吐完血的人去编瞎话吗?
李牧看见他们的眉目官司就烦,一把拎住阮青竹的后脖颈,把人领到自己面前:“别看他,你说。”
“额……就是我们在路上遇到……金鸳盟的人,他们打不过我们就下毒。李莲花一个人挡住了毒,所以我没事,但是为了解毒所以我们一起行动。”
李牧没说信不信,冷哼一声将人松开。阮青竹看见他的表情,立马叫屈:“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不说你又要问,我说了你又不信!”
李牧听到他的指控,看着他脸上浮于表面的气愤,忽然笑了:“我查案以来,发现了一件事,”他又看了看李莲花,“人的年纪越大,就越不会说谎。他们说起谎来,不再像小孩子一样天马行空,而是要考虑是否合乎逻辑,是否能够骗过听者。于是他们找到了取巧的方法,就是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或调换顺序,或转换说法,说给别人听。这样,他们既说了谎,又没有说谎。”
李莲花:……
阮青竹:……
两人不约而同移开了视线,不去和李牧对视。但李牧还没说完:“所以有时候我问话,并不在乎犯人说不说真话,”他在犯人两个字上用了重音,“只要他们说了,就能抓住破绽,与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