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眉毛纠缠在一起,在犹豫要不要道歉。
花泽西把沈姝挡到身后,语气淡然,“沈姝没错,她不可能道歉。”
这时,一个长得和妇人一模一样的女人走过来。
她穿着绿色的梅花旗袍,样式竟然和妇人的红色梅花旗袍一样。
女人心疼地摸着小胖墩的脸蛋。
她的大拇指突兀地短了一节,光秃秃的,很丑。
“乖宝怎么了,哭得都喘不过气了。”
妇人皱眉,动作很大地后退两步,不让女人碰小胖墩。
“明珠,你去叫家庭医生过来。”
女人还想再摸摸小胖墩,妇人厉声道:“夏明珠!”
女人察觉到妇人的怒火,赶紧说:“我现在就去。”
女人一走,妇人继续把注意力放回花泽西身上。
花泽西的长相,让妇人觉得有点眼熟。
她声音一沉,“你们道歉,这事我就当自己吃亏了。”
“如果不道歉,那就别怪我上手段。”
花泽西皮笑肉不笑,“好啊,你要用什么手段?”
妇人看着花泽西毫不惧怕的表情,心底犹疑。
面前人底气这么足,难道这个人是她惹不起的人物?
看花泽西的穿着,版型简单的西装,也不像是什么名牌货。
再看沈姝往死人白里化的妆容,怎么看都不像是名媛。
妇人余光看到自己精心挑选的旗袍。
这件旗袍是纯手工缝制,上面的梅花更是用了着名南非钻矿挖出来的碎钻。
虽然是碎钻,零零总总加起来,价格也在六十万。
趴在她胸上嚎哭的孩子,身上穿的是一整套小香风,价格在十五万。
妇人底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今天我算是知道什么叫丑人多作怪,每年团圆饭都有些阿猫阿狗来打秋风。”
“打秋风就算了,还要惹出些事端,搞得花家不得安宁。”
花泽西眯起眼睛,“嘴巴刚在厕所吃完?这么臭?”
妇人听到花泽西不客气的话,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花泽西挑眉,调笑地说:“没听见吗?”
“我说你嘴臭,建议你先去刷一下牙。”
话落,花泽西举起右手食指,在双唇前做出左右刷牙的动作。
妇人指着花泽西,怒道:“你是哪家的,我一定要向你父母要个说法!”
“小小年纪,敢不尊敬长辈!”
花泽西眯起眼睛,“好啊,你去找花建成。”
妇人听到花建成的名字,没想起来是谁。
花家旁支多,少说也有二十多户分出去的,这还没算上没什么出息的。
要是都算上,至少有七八十户。
花建成勉强能挤进这二十多户中。
花泽西好心地补充,“你也可以去找花泽南,他是我前弟弟。”
一说出花泽南的名字,妇人马上就知道是谁了。
“你是和花家断绝关系的那个花泽西?”
“都断绝关系了,怎么还舔着脸来老宅?是独自在外活不下去了?”
“想回来吸血我们花家?”
花泽西笑出了声,“这个问题你去问花泽南,他们一家让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