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谚桉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身体因为极度的疼痛而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他清醒的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一把利刃在他的身体里搅动,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喘息声。
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哀嚎,充满了无尽的痛苦。
看着封栖迟居高临下地姿态看着他,季谚桉强忍疼痛,嘴角扯了扯,露出满不在乎的讽刺表情。
“别这么急,咳咳~不……不如先去确定一下黎陌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种,我哥跟她认识的这段时间,就这么确定他们没发生什么吗?”
季谚桉说的很费力,每说一句都要大喘气一下。
封栖迟冷静地站着,犹如一座雕塑一般,平静的凝视着季谚桉,一点点听着他把话说完。
他的呼吸平稳而深沉,然而,就在这时,封栖迟突然动了起来,男人微微转动了一下手腕,似乎在调整姿势,但这一动作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