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也觉得这两天挺熬人,不知道也就罢了,既是已经知道圣旨要下,就难免开始坐立不安,他自己被册封的时候,也没这样过,今儿总算是要等到册封的圣旨了,四爷真真是心情不错。
连带着一身低气压的福晋也没有影响四爷的心情,又看了两行,就听着外头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四爷一抬眼就瞧见维珍正朝这边走来,甫一瞧见被甘草扶着缓步走来的维珍,四爷的眼睛蓦地就亮了。
维珍一贯是闲散惯了的,平日都是怎么舒坦怎么来,在家基本都是汉女打扮,编辫子了事,最多梳个单螺,她嫌戴首饰累,也怕英年早秃,也就偶尔簪朵花儿。
四爷平素给她塞的那许多首饰,不是躺在首饰盒里吃灰,就是变成大格格臭美的道具,今儿倒是难得用上了。
红珊瑚白玉嵌珠双结如意钗,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同一套的红珊瑚滴珠耳坠还有手腕上的红珊瑚手镯,无一不衬得人气色极好、肤若凝脂。
非但首饰用上了,维珍身上的衣裳也是新做的,茜色织金纱的旗装,日光之下如锦如霞,微风拂来,勾勒出维珍曼妙的身姿,虽然只有一瞬,却看的四爷心头直跳。
这云锦还是南巡之后万岁爷赏的,福晋的份儿自是不能缺,四爷吩咐让苏培盛挑几匹给福晋送去,维珍的却是四爷亲自给挑的,当时四爷一眼就看中了这款茜色织金纱的。
他就知道珍珍穿这个颜色好看!
他也知道珍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