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么当!牛!做!马!
还夜夜!
你自己说说你那是补偿老娘还是补偿自己?
而且……
拜托,她现在在哭,外头还下着雨,多伤感啊,此情此景,这臭男人能不能用正常点儿的方式哄她?
“你走!现在就走!”
下一秒,维珍一把把人推开,什么劳什子离别的伤感,压根儿没有!
……
四爷忙活着监测永定河,维珍在家也没闲着,这一日吩咐顾俨把她名下六个铺子的掌柜的都给叫来见见面,问问情况。
如今这六个铺子的掌柜们都是暂时从四爷名下铺子那边过来帮忙的,算是借调,不过四爷也说了,她要是用得顺手的话,人就都归她,省得她还得重新挑人,也不牢靠。
既是四爷的人,维珍自然没有不放心的,不过她这个新老板到底还是得跟下属见见面,铺子的事儿她也想了解了解,并不打算当个甩手掌柜。
为此,维珍还新添了算盘一把,她倒是不怎么会用算盘,不过好歹也能充充门面。
“再把纸笔准备好。”维珍又吩咐道。
茯苓还一脸纳闷儿:“主子,您现在就要练字?”
不都是傍晚的时候练字的吗?怎么今天一大早地就吩咐准备纸笔了?
“让你准备你就准备,等下要用,对了,再准备印泥。”
维珍没有详细解释,茯苓忙不迭就去准备好了纸笔。
待维珍用过早膳,顾俨就带着人来了,暖阁与偏堂之间有一道珠帘,平时都是撩开的,因着这次要见外男,所以珠帘被放下了。
“奴才见过侧福晋!给侧福晋请安!”甫一进门,一众掌柜就齐刷刷给维珍磕头。
“都起来吧。”维珍道。
隔着珠帘,维珍的目光在这六个人约莫五十岁上下的掌柜的扫过,然后落在顾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