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那蠢的冒泡的黄口小儿,也值当九爷花心思报复?九爷哪里是报复十四,分明是在报复四爷,从前四爷在上书房公然羞辱他的一箭之仇他可是一直铭记于心。
当然了,九爷嘴上是不肯承认的,还一个劲儿冲十爷翻白眼:“十弟既然认定是我,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十弟只管为十四弟打抱不平去!最好禀报皇阿玛,让皇阿玛也下令把我打个皮开肉绽,这样十弟也能满意了!”
十爷真要是想禀报皇阿玛,又何必让人退下,还不是顾着九爷的面子?瞧着九爷真的恼了,十爷又忙不迭上前去揽九爷的肩膀,不住口地道:“都是弟弟胡说八道,九哥快别跟弟弟计较了!”
“哼,我怎么敢当?”
兄弟两人推推搡搡的,到底还是勾肩搭背说说笑笑地去了八爷那儿。
……
继去年被太子踹伤之后闭门养伤,四爷第二次闭门养病。
维珍得了消息,就觉得四爷这风寒来的蹊跷,再叫小池子去打听,就知道了四爷昨儿晚上先是在乾清宫跪了一个时辰,后面又去了永和宫,一个晚上都没回来,维珍心里就有数了,着不着风寒不好说,四爷的腿肯定够呛,
想着从前四爷膝盖红肿的样子,维珍不免担心,让小池子去前院询问,自己可方便过去瞧瞧四爷,可是小池子回来却说,四爷谁都不见。
到底是怎么了?连她也不见?
维珍不由蹙眉,问道:“你可瞧见四爷了?”
小池子摇摇头:“回主子的话,小的没瞧见,只见到了苏公公。”
维珍忙不迭询问:“苏培盛是怎么说的?”
“回主子的话,苏公公说四爷偶染风寒,需隔断静养,不方便主子过去探望,”小池子道,顿了顿,然后又小声道,“不过奴才在前院没有闻到煎药的味道,倒是苏公公一身的药膏味儿,特别浓。”
所以四爷没有染风寒,应该只是膝盖受伤了,可既然如此怎么就不肯见她呢?
维珍左思右想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四爷这时候心情极差,只想一个人待着谁都不想见,至于四爷的心情为什么这么差,那就只能去问德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