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摘掉了右手上的手套,抬起手,摁在铁门中央,‘嘀’的一声响起,两道红光从门上射出,点在男人的双眼之上。
咔。
铁门应声而开,男人重新戴上手套,走了进去。
房间内,一个男人躺在一张铁床之上,身上捆着铁链,被困定在铁床上,一边的手腕上,满是针眼。
白大褂男人走到铁床前,见男人没有动静,他脸上露出了一个不可察觉的笑容,伸出手,在铁床旁边的仪器上按了一下。
嗡。
顿时,电流沿着铁链爬上了男人的身体。
“唔!”
男人瞬间直起了身体,被毛巾给堵书的嘴发书阵阵的呻吟。
但是,他的身体被铁链缠住,所以他的上半身也就离开了铁床5公分,又躺了下去,又直了起来,反复几次后,白大褂男人才关掉了电源。
男人躺在铁床上,嘴里喘着粗气,那双眼睛已毫无光泽的看着天花板。
“今天要用什么呢,这个,还是这个呢?”
白大褂男人别说边在房间角落中的铁皮柜中来回的取出一管管的血清,血清的颜色杂乱无章,什么颜色都有,满满的一柜子都是各种颜色的血清,血清试管上,还印着各种的动物头像。
“要不,今天用这个吧!”说着,白大褂男人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衣袖中抽出了一管血清,血清的颜色是赤黄的,试管上面,还印着一个大象的头。
白大褂男人从一旁的操作台上,拿出一个针管,抽取了部分的血清,走到铁床前,看着躺在上面的男人,继续出声道:“你说你呀,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倔呀,这都过去半个月了,就是不接受血清,早点接受不就少点痛苦吗?你说是吧。”
话落,白大褂男人拿着针管的手,猛的向下,对准男人的手腕扎了下去,赤黄色的血清缓慢的推进男人的身体,随之,男人发出惨烈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