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合伙人!这些东西还是像往常一样交给你们处理了。希望你喜欢我们送给你的礼物。:)
对了,看在礼物的份上,诸位是不是应该对我们■■(划去)负责我们交易的中间人,也就是云闲鹤先生、
抱歉,刚才查了协议,当时云先生似乎并没有要求过你们的保护。
很抱歉。
那换一个问法。
诸如今天的事,我想合作人安室先生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下次是否可以提前通知一下?
如果可以,请对方将下次针对云先生的计划发到以下信箱……」
信写到这里,突然又换了一种笔触。
第二个人显然目的更明确一些。
「就云先生目前的状态来看,我们不介意接手照顾对方的责任。
当然,在此期间,我们还是会给予诸位帮助。
期待你的联系。
希望下次,我们负责保护各位的人手,不会再突然收到我们的合作人云先生被围攻的消息了。:)
祝您日安。
署名:贝壳、石头。」
安室透沉默的看完了这封信,将其折叠好揣进了上衣口袋里。
从信上能看出,那些黑袍人对云闲鹤很在乎、非常在乎。
或者说,云闲鹤可能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份子,身份可能还不低。
没有一句过分问责的话,但还是能隐约看出生气的。
很明显,作为云闲鹤的维护者,署名贝壳跟石头的人,对这次云闲鹤遇袭的事很介意。
以前云闲鹤没有失忆的时候,别说二十几人的围攻,就算是再来二十人,对方也能轻松取胜、离开。
但失忆后的云闲鹤不行。
而安室透他们这些早就习惯了对方以往的强大的人,或多或少的都忽略了这一点。
「这个人目前是需要保护的。」
后知后觉的想法……
算是失误吗?
安室透想着。
其实就算是他,当时在听到酒厂那些家伙说要怎么哄骗、诱拐云闲鹤的时候,心底都是嗤之以鼻的。
怎么可能成功呢?
谁能想到,他真的会被带走……
“唉……哈、”
安室透短促的笑了一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再度陷入沉默。
…被保护的太久了吗?
一旁没看到一丝一毫内容的风见裕也扶了扶眼镜,又恢复了那副能干的好下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