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都带回来。”
“是。”
接到命令的库拉索挂断了电话,让基安蒂把枪收起来后,才给爱尔兰打了电话:
“把人带到天台上去。”
凭借爱尔兰的身手肯定能顺利上飞机。
不过被他锁住手的另外那个就不一定了。
“对了,东西拿到了吗?”
“嗯。”
爱尔兰跟库拉索倒是没有什么想说的。
他向对方出示了一下那个被他装在口袋里的记忆卡,而后直接挂断了电话,扯着云闲鹤往霓虹塔的塔顶上走。
跟在后面的云闲鹤非常配合,甚至连一点反抗的迹象都没有。
感到奇怪的爱尔兰时不时回头打量着。
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怎么转眼就变得这么虚弱了??
虽然资料上说过云闲鹤身体不好,即便会一些种花功夫什么的,也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
但是这么顺利……
“你再看,就要踩空掉到楼下去了。”
突然听到提示的爱尔兰连忙停下脚步。
云闲鹤顺手将其往回扯了一下,似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难不成你是觉得我能从你手底下顺利逃跑?”
说着,云闲鹤又扯了一下拷在他们两人手上的手铐。
金属的叮当声给人一种非常安心的错觉。
云闲鹤摊了摊手,半开玩笑道:
“我总不能徒手把这东西拧断吧?”
听到这话的爱尔兰扯了扯嘴角:
“确实不能。”
“快点走,上飞机,这里好冷。”
见云闲鹤抬手搓了搓胳膊,爱尔兰的视线又在对方脸上打量了一遍。
瞧见对方眉宇间那股细微的不耐烦跟烦躁,爱尔兰随即哼笑一声:
“行。”
果然是个娇生惯养的病秧子。
又浪费了10分钟。
总算坐上飞机的云闲鹤在被暖意裹挟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坐在另一边的基安蒂往前倾了下身子,视线越过夹在自己跟云闲鹤之间的科恩,开口道:
“小少爷,要不要来条毛毯?”
坏姐姐存着逗弄的心思。
她很少见到这么脆弱又漂亮的东西。
关键是对方身处他们这一群危险人物之间,看起来竟然一点也不害怕。
有意思,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