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了说阿婆去世的事情,裴行舟听完沉默,“对不起,我不知道,也没听许桃提。”
“没事儿,她不想说,谁都没提,还没接受。”秦桉苦涩。
裴行舟看了眼捧着热牛奶,乖巧坐在那发呆的姑娘,心也跟着不是滋味儿,多可怜的,瞧着和没事人一样,实际上,兴许就在崩溃边缘。
这种最可怕。
宁可发泄出来,也别憋着。
裴行舟瞬间就懂了秦桉的提心吊胆,怕许桃哪个瞬间没想开。
秦桉余光一直注意着许桃,精气神都没了,跟个洋娃娃似的,跟在他身边就像个提线木偶,什么都乖乖照做,可也不说说心里话。
又不敢逼着问,简直要把人折磨死。
秦桉叹口气,转移话题:“去机场是送coco?”
除了她,也没别人。
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四个人,个个感情都不顺利,用江兰的话来说就是作恶多端,报应。
秦桉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