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石听婢女说白泽受了重伤,连忙放下手中事宜,起身就往白泽住所赶去。
“少主是如何受伤的?”
“回长老,毛毛带着主子来到别院前时,主子已经昏迷不醒了。”婢女紧跟着拓石的脚步。
婢女突然想起那女子,好似也是身受重伤,不知和主子是什么关系,主子受伤会不会与那女子有关连忙报给拓石:“不过....毛毛身旁还有一女子。”
拓石脚步顿了一顿,脚步继续:“那女子现在何处?”
“奴婢着急来唤长老,并不那女子现在何处。”
拓石绕过几处院子,来到白泽屋内,此刻一众婢女们正在帮白泽处理伤口,白泽全身上下可谓是没有一块好皮了。
一旁的婢女看见拓石都忍不住低声啜泣:“长老,先前看着主子伤的不重,待我等把主子的外袍脱下才发现主子全身都是伤,里衣都染红了。”
“哭哭哭,哭什么哭,都给我闭嘴!主子还没死呢!”拓石一声怒吼,一众婢女纷纷忍住抽泣。
拓石连忙上前,只见白泽面色惨白,静静躺在榻上仿佛沉睡一般,狰狞的伤口纵横交错着,皮肉翻卷,有的地方深可见骨,有的伤口处鲜血还在汩汩流淌。
拓石神情凝重起来,手指轻轻搭上白泽的脉搏,眉头紧锁,众人皆是紧张的注视着拓石,面上写满了担忧。
半晌,拓石手指离开白泽的脉搏,面色越发沉重,抬眼又看了看白泽的伤口,这是剑气所致,放眼六界能把主子伤成这般模样的,不过三人。
六界能把剑道练到这等地步的....难道是玄青?
拓石缓缓起身,语气沉重道:“主子现在内伤极重,脏腑皆受损,经脉紊乱,你们先去备上热水,炉中炭火再烧旺些。”
“是”几个婢女闻言,连忙转身去备热水,另一些连忙往火炉中加上炭火。
“一会先将主子放置浴桶中,在底部铺满礜石,再放入熏草浸泡半个时辰,再用少量莽草再泡一刻钟。”
婢女在一旁小心记下:“是。”
拓石继续吩咐着:“先去给主子准备些驱寒提神的汤药,灌下去!”
“是!”一众婢女连忙各自忙碌开。
“和主子一起回来的那女子在何处?”
留下的婢女面面相觑,刚见主子重伤,全然忘了那女子:“回长老,应还在院外。”
拓石跨步往院外走去,婢女连忙跟上,来到院外发现韵一早已昏迷不醒,毛毛在一旁守护着,以免韵一被路过的精怪叼走。
拓石挥手示意,婢女们连忙上前把晕倒在地的韵一抬到一处僻静的厢房中,安置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