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听警官的，算了，反正我也没让他看到啥。”
秦霄寒见自己老婆都这么说了，而且自己确实也打了李寻凡一拳，想想自己其实也没吃亏。
“行吧，不过陈警官，李寻凡这种流氓行为，就这么算了，是不是有点……”
秦霄寒话没说完，但意思陈警官懂。
陈警官笑着点了点头：“秦霄寒同志，你的意思我明白。”
他转头看向李寻凡：“你是在市里中心小学当老师对吧？”
李寻凡点了点头。
“为人师表啊，你说你让我怎么说你呢？”陈警官摇了摇头。
“我们又没真干什么，警官你可别乱说啊！”李寻凡的母亲赶紧插话。
“行了！”
陈警官瞪了李母一眼，
“我看你这个儿子，就是被你惯坏了。堂堂一个老师，居然偷看别人换衣服？我要是把这件事告诉他的工作单位，你看你这个儿子还怎么在学校待下去？”
陈警官这么一说，李寻凡和他的父母都害怕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
李母没了底气，小声问道。
陈警官脸色一沉：
“怎么办？你说怎么办？给人家道个歉！”
“什么？我们被打，还要我们道歉？不行！”
李母那股蛮横劲儿又上来了，大叫着，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你看看你，怎么，难道你想让人家把这件事闹到你们中心小学去吗？”
陈警官这么一说，李母瞬间又怂了。
“对不起。”
李寻凡这时朝蔡文玉敷衍地点了点头。
“就这？重来！”
陈警官指着李寻凡，严厉地说道。
“我？”李寻凡愣住了。
“我什么我，你这也叫认错？”陈警官提高了音量。
李寻凡没办法，只能低下头，给蔡文玉鞠了一躬：“对不起。”
秦霄寒见他这样，心想：得饶人处且饶人。
“老婆，这样行了吧？”秦霄寒问蔡文玉。
蔡文玉本来就是个心软的人，见对方已经认了错，就点了点头：“行了。”
“那你们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陈警官朝李寻凡摆了摆手。
李寻凡签完字后，转身就溜走了。
李母却在临走前狠狠地瞪了秦霄寒一眼，放下一句狠话：
“这事儿咱们没完！”然后才气呼呼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