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玉先生胆有一些虚寒,否则怎么可能会随身携带一个保镖呢。”
李莲花:说你胆虚寒,就说你胆子小,怕风吹草动,没有安全感。
“我身旁这位名叫辛绝,乃是女宅的护院。让他寸步不离是因为这是女宅,女子太多,随意走动,恐有麻烦。”
有人好奇,玉楼春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那的确是我唐突了。”
“玉先生对姑娘可真是照顾有加呀。”
“这些姑娘,不过是与朋友们饮酒赋诗,我怕的是这些侍卫们乱了心境,才是真的。”
李莲花注意的到,玉楼春说这些话时,在座的姑娘神色不好,表情有些不自然。李莲花猜测,这玉楼春说的话没有几分是真的。
“玉先生这话未免太轻贱自己了吧, 女宅中的姑娘留在这儿,不过是为了求财,不管是主是仆,总得留些情分。”
“若是玉先生不把人当人,那在别人眼里,玉先生不过只是一个活的钱袋,这还不是轻贱自己吗?”
一句话说的是义正言辞,场面有些鸦雀无声。
“玉某受教。”
被小被当众说教,玉楼春脸色有些不好,不过人家说的也没错,不好发火。
见场面有些安静,慕容腰上前说道:“到我送礼了。”
“慕容兄弟几月前送来一只玉鼓和一本异域舞谱,名为雷洞。此舞玄妙难懂,就连女宅最擅舞的赤龙,也难以学会。今日就由慕容兄弟为在座的诸位做雷动之舞,开开眼界。”
“却之不恭,还请赤龙姑娘助兴。”
众人换了场地,一个巨大的擂鼓平放在地方,周围放置了矮桌,其余的众人围坐在擂鼓旁边,准备欣赏那名动京城的雷动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