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只是没想到突然间去了,一时之间不知道做如何而已。”
吴悠抿了一口茶:“你们说,是天亮了,梦醒了,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还是夜深了,入梦了,才能回到自己的故乡?”
“这还需要多说吗,当然是要醒着才能回得去,睡觉了怎么回去?”
“或许不一定吧!”吴悠摇摇头,驱逐出自己内心复杂的情绪。
“就不要听我这做梦梦见的新世界了,还是来说说你们刚刚要讲的故事,是什么故事?”
李莲花拍拍吴悠的手,这才开口道:“就是少年义气之事,这个故事是这么回事,当年展云飞与别人一起联手大破黄海帮,捉了这个帮主蒋大肥。”
“想要将蒋大肥帮会交给回延州时呢,却临时少了一条绳索 。于是呢,有人看中了展云飞的一样东西,想借来一用。”
“什么东西?”
“头巾。“”
“原来展云飞还用头巾,他不是从来不梳头吗?”对于展云飞这个习性,方多病很是了解。
“这个嘛,不仅爱梳头,还分外的讲究呢。不过这个人吧就是有点死脑筋。”
随即李莲花便把李相夷与展云飞打赌,谁输了便不再梳头的赌注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