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喜见杀生……”
“哦,自己不喜欢,就推给自己的媳妇或者是娘,这‘君子’不光怂,还是个只会推脱的废物。”
县令又一噎,然后再说。
“自古以来……”
虚方泽抽空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厨房门口的县令,没好气的打断他:“自古以来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女人生的,身为子女兴许父亲是谁有待商榷但母亲是谁都非常清楚。所以这位‘君子’,你给你母亲孝顺过一碗养身体的汤水吗?”
很好,县令闭嘴了,不再说话了。
他也不清楚虚方泽今天怎么了,怎么火气这么大,怼的他呼吸都有点难受。
缓了缓,县令见他还在忙活,才说出来意:“刚才有村民来衙门报案,说见到了钦差,不过昨晚钦差被鼠头人袭击现在下落不明。”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虚方泽看,像是想通过他的背影看出点什么。
但虚方泽一直忙活,根本没什么反应。
“出事了啊,那可真是个悲剧,我会祈祷钦差没事的,看来县令之后也会很忙,钦差遇袭这件事非同小可,县令大人可得快点上报上去啊。”
县令见虚方泽头都没转过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没问出那鼠头人是否和他有关这种话。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行,真的问到明面上,那可就不体面了。
只是县令心里还是觉得不妥帖,虚方泽这人让人把握不住,他总想捏上他的把柄,这才觉得稳妥。
因此他转头出了厨房门后看了一眼主屋的方向,随后忽然问了句。
“莫氏如何了?”
虚方泽听了这话啧了一声,没好气的说了句:“什么莫氏莫氏的,真难听,叫莫夫人。”
听了这话县令没忍住白了虚方泽一眼,哼了一声后说:“怎么,你姓莫?”
这年头女子嫁人后随夫姓,通常外人叫起来都是夫姓外加自己的姓氏,比如莫留白,正常县令应叫她虚莫氏,这是很正式也没什么交情的称呼。
县令之所以叫她莫氏而不是虚莫氏是因为考虑到虚方泽是入赘,这才这么叫的,这个称呼算是同时全了莫留白和虚方泽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