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谢流宴果然发起了高烧,沈妄川让下人熬好了药,自己一直坐在谢流宴身边守着。
在摸到对方额头发烫的时候,沈妄川想起了大夫说的话,赶忙让人去煎药。
到了喂药环节,谢流宴双唇紧闭,根本喝不下去一口。
出于无奈,沈妄川只能采用最古老的喂药方法,以唇渡药。
若说以前亲吻阿宴时他心里还怀着点旖旎的想法,如今却是单纯地希望对方能早日退烧。
等到他喂完药之后,额角已满头大汗。
但是看到谢流宴的脸色在一点点好转,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当时时间已经很晚,沈妄川身心疲惫,守了阿宴半个晚上,他也有点困。
把暖玉放到谢流宴的手心,沈妄川枕在床边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流宴是在晨光熹微中醒过来的,本来李大夫当时放血就已经把身体里的毒素都排了出来。
再加上系统会慢慢修复他的身体,谢流宴醒来得也很早。
睁开眼睛时他还有点不真实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当眼前的一切逐渐清晰起来,谢流宴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回到了王府的卧房里。
手心传来异样感让他眯了眯眼。
他抬起受了伤的左臂,看向自己的手心,却意外地看到一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