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金主啊，他只有饲养员。
不过陆时川算不算自己饲养员来着？
算了，懒得想。
方秋杲突然伸手抽走高景手中的手机。
“不认识我的话，百科有介绍。”
对方：“……”
“方秋杲，你得意什么？”对方一眼就看见了百科中，关于参与拍摄何瑞峰电影的介绍，脸色瞬间难看下来。
“你以为就你有吗？”
“哦……给我看看你的。”方秋杲难得有些好奇，难道睡觉就不是爱好吗？
男人似乎被气到了，想也没想的就拿出手机，然后迅速搜索自己的名字。
“看见了吗？”男人将手机屏幕对着方秋杲，“你只有两个工作，有什么好得意。”
“哦，你是石确啊？”方秋杲看着百科上的名字，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人就是试镜时候遇见的、长得有些奇怪的男人。
石确：“……？？？”
他肯定是故意的！石确咬了咬咬牙。
“你……”石确觉得自己要被面前的人气死了。
“我？”方秋杲有些疑惑，百科都给他了，难道还有问题？
方秋杲叹了口气，转身又从高景手中的照片中抽出了一张照片。
“给你。”方秋杲将它递给石确。
石确：“……？？？”
“哦，还没签名。”方秋杲突然反应过来，又从石确手中抽出照片，然后从高景包中抽出一根笔，一笔一划的将自己的名字写在照片上。
“这样可以了吗？”方秋杲再次将照片塞给石确。
石确：“……？？？！！！”
“叮——”
电梯恰好到达，方秋杲看了一眼石确，然后熟练的挥了挥手，“拜拜，有需要继续找我。”
石确：“……？？？！！！”妈的！
贱人！
说完不等石确反应过来转身走向电梯，而电梯外是紧紧攥着签名照的石确。
高景从茫然到不可置信又到茫然，最后变成目瞪口呆。
还……还能这样？
“怎么了？”方秋杲扭头看向高景，又打了一个哈欠。
“没事。”高景重新恢复往日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差点被这张脸骗了，还以为是什么草包，没想到又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